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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篇番外】其七·终:梦为鱼真得鹿(1 / 3)

“自由?”徐婴嗤笑,“我还没那么奢侈。”

又摸了一把白玉儿的脸,利落地从榻上起来:“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我答应过你的,离开前回来见你一面,我已经做到了。”

“你的故事……说完了?”

“当然不,还没说到最精彩的部分呢。”徐婴拈起桌上最后一颗樱桃,刚咬了一口,却像有些反胃似地弯下腰去,手肘压住肚子,又把那没吃完的樱桃丢回去。

“阿婴你怎么了?”白玉儿忙问。

“……没什么。”徐婴说,“想起来也有些讽刺,既然我已经做好死的准备,或许应该一开始就杀了他。不用东躲西藏,不用虚与委蛇,更不用挑在今晚宫宴杀他,好证明‘翰林院的徐婴’不在场,洗脱自己的嫌疑。白玉儿,我是不是真的有一刻……自私地想要活下去呢?”

“阿婴。”白玉儿过来牵住她的手,说,“我们一起逃吧。”

“你逃什么呀,你什么也没错。”徐婴深深地望着他,“既然人不能永远自由,那就这样不自由下去吧……别忘了我,玉儿。我所说的一切……不。”

徐婴忽然很紧很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说:“还是忘了我吧。忘了今夜忘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那都是,假的。”

“阿婴,阿婴!”白玉儿追上去,那人却已经提了刀披上一件单薄的外袍走出去。白玉儿的房间在叁楼,从上面看下去,就能看见徐婴一身白衣,走在朱红近血的旋转阶梯上,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她最终吞没其中,再也不见。

……

“你有时,是不是把我当作父亲?”

不知哪一晚彻夜交缠后,橘知远躺在她边上,忽然问了这一句。

“我发现,你好像总喜欢在这时说些浑话。”徐婴把灯点起来,倒了些冰凉的茶水,正预备着要喝,又被他从身后伸过来的手阻止,“别喝冰的,爱惜些身子。我去给你烧些热的……”

“别,我不喝了就是。”她把他拉回来,“你这话说得全无道理,我都不知道我父亲是什么样子,又怎么会把你当做他。”

徐婴又去舔他的唇角,微笑着说:“你对我而言,只是男人。”说着,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逗弄他,“最近怎么一直射在我里面……难道你终于改了主意,像你父亲那样……”

“阿婴,”橘知远皱眉,“你……很熟悉我父亲么?为什么常常提他?”

“忠王爱子天下有名呀。”徐婴连忙抱住他,小声地说,“你从前不是一直射在外头,我以为你改了主意……”

橘知远的手抚过她爱娇的唇畔,说:“……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喝的那些药,就算埋在树底下,味道也太大了些。”一边在床上咬紧他不松口,一边又暗地喝着什么汤药,又让他想起后院的那些姨娘们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出去开府,照旧把那些姨娘养在后院,不愿意留下的可自行选择离开。若在这时把她们尽数遣散,总有人会沦落到……白玉儿那个地步。

“我死之后,有人陪伴你,总是好的。”橘知远说,“至于到时候翰林院那边,我会想办法替你告假,留住你的位置。”

“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我总会死在你前头的。”橘知远亲了下她的额头,“至于我死之后再娶白玉儿,你想都别想。”

“还在吃醋哪……”徐婴笑得花枝乱颤,“那时你还说要让我们结婚……”

“气话。”橘知远伸掌揉捏她饱满的乳,“阿婴,我只想要你一个,想要你只是我的……”

“这可是你主动的,远哥哥……”徐婴有时会这样叫他,他听着也是心里一烫。丢开父亲,丢开亡妻,丢开男伎,丢开师生……他们就是这样赤裸,在此刻纯粹地属于彼此。

“阿婴……太紧了,放松些……”她下面那条湿答答的舌头紧紧地缠绕着他,还一阵阵地吮吸着他的柱身,让他不禁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次次撞到她最湿最紧的深处。

“远哥哥,远哥哥,啊,好深……干得阿婴好舒服……”徐婴则感到花穴被撑得满满的,仿佛壁上的褶皱也悉数展开一般,包裹着身后的男人——她哥哥的阳物,满怀欢悦地一阵阵紧缩,又将男人泄出的浊液努力吞咽下去。但即使再努力,随着男人不断地顶弄搅打,也仍有浊液从穴口周边流下来。

“哥哥……”徐婴伸出手,捧着橘知远的脸,一边喘息一边吻他的五官,“操阿婴……爽不爽……”

好久,橘知远才从喉头挤出一个字:“……爽……”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此时竟然又有变硬的趋势。

徐婴笑得浑身颤抖,一边承受着他再度的冲撞,一边开玩笑似地问:“先生,你若是真有个妹妹……会怎么样对她呢?”

“教她习字读书,送她去看名山大川。”橘知远竟然也认真地设想起来,“不许她和男伎混在一起,也不许她轻易地嫁给谁……”

徐婴一边剧烈地笑,一边被橘知远插得仿佛全身的感觉都已经失去,不断流出的眼泪都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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