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地冒犯了少年,可可不得不答应了对方许多条件才得到原谅。而那之后,时间在一天天’忙碌刺激’的生活中过得飞快,当她得知自己和伊尔迷的婚礼日期终于定下来了的时候,枯枯戮山顶上的风已经有点冷了。
“你居然不知道?”柯特停下了正帮忙擦拭的手,一双猫瞳睁得圆圆的,看起来到底有了点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气。
可可再次摇头,一边从他手里抽出手帕自己清理,一边往肩膀上拽了拽衣服,“我不知道,伊尔迷没有告诉我。”
“大哥……可能是想给你个惊喜。”
“惊喜?”
“就是事先不说,等到当天直接揭晓……但那是你的婚礼哎,揍敌客家的执事们再能干,也有很多事需要你亲自准备吧,怎么会……”
“伊尔迷说过,他是我的眼睛、耳朵、大脑。我忘记的事,他会替我记住,所以我什么都不用做,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今天的风似乎格外大,可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快点穿好衣服,可身上要擦的地方太多,一心二用着并没有察觉自己打断了少年。
柯特看着她,视线追着她细白的指尖移动,在第二次经过被忙碌的胳膊若有若无遮挡的乳房时,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柯特……?”可可没有抵抗,只是不解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拉开的手臂,“我冷,我想穿衣服。”
“待会儿再穿,马上就不冷了。”
少年说着倾了过来,俯身把她压回地上,嘴唇贴住细腻的颈侧,慢慢地从上往下舔舐。可可忍不住轻喘,低头看见对方伏在自己胸前,又咬住了上面殷红色的果实。
“嗯……轻点……”
“……知道了……”柯特略微松口,吐出小半颗果实,含混地回答。
炙热湿软的舌尖从最敏感的顶端刮过,可可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哈啊——”
“小声点……”
柯特低低地笑,放开可可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把树林里的鸟群吓飞了,会引来巡逻的执事呢……”
可可不由得涨红了脸,每多经历一次,年轻的揍敌客就变得比前一次更游刃有余。而褪去青涩的少年,无论是那方面的技巧,还是类似这样有点恶趣味的玩笑,全都和他的大哥越来越像……
抱住对方的肩膀,可可在纵横交错的抓痕旁又新添上一道,“不要……唔……我……我该回去了……”
和断断续续的话语一起,破碎的呻吟也溢了出来。柯特一只手肘撑地,指尖缓缓拨弄着女人耳边的一簇黑发,另一只手却动作有些粗暴地探进她分开的腿间,按住花瓣前端凸起的蕊心一下下揉搓。
“等身体暖和了再走。”
“已、已经热了……唔嗯……”可可浑身颤抖,泛着水光的乳尖高高挺立,随着柯特手指的深入,仿佛挂在枝头的樱桃颤巍巍地摇晃。
她的小穴早就被少年操得完全松开了,此时此刻他的手指刚插进来,黏腻的肉壁立刻收紧,喷吐出一股粘液,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
柯特将一缕黑发卷在指间,拉着可可看向自己,示意她把舌头伸出来,“再叫这么大声,过一会儿不仅执事,连大哥也会被你吸引过来呢。”
“伊……唔……”
可可紧张地咬了下唇,想问伊尔迷今天不是出门执行任务去了,又怎么会出现?!可她才发出一个颤音,就被柯特堵住了嘴,安抚性地轻轻吮吸她下意识想要躲避的舌。
所有疑惑、质问、拒绝的话最后都化为了求饶的呜咽。可可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淌到少年的下巴上,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支冰淇淋雪糕,就快要被对方舔化了……
在可可被窒息和快感双重夹击,逐渐失去意识时,柯特终于退开了一点。
“不这么说,你肯出来见我?”
他舔了舔嘴唇,同时转动了一下还埋在前者身体内的手指。少年的力气、角度掌握得恰到好处,可可喘息着,在又一次被高潮淹没的途中试图合上腿,却只是更紧地夹住了那只手。
“够……够了……”
“思考和大哥有关的事,会让你头痛吧……”柯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这才几次,真的够了吗?”
“柯特……”
“不许说谎骗我。”
第一次,可可解释自己失态的原因就是头痛,之后又陆续发作过几次。而根据她犯病前后的情况,柯特不难分析得出了一个结论——
‘伊尔迷’是引起,至少也是诱发可可头痛的关键词。
“我要听实话。”他又强调了一遍,手指深深插在蜜汁泛滥的小穴里,仿佛上面的嘴不回答就要去拷问下面的那一张。
可可却没有那么自信,她的还只是怀疑、猜测,甚至不过模棱两可的悬想,并不能确定是因为想到某个特殊的人造成的头痛。
但她也有自己百分百肯定的事——高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