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劝,陛下执意,难道要本宫抗旨不成么!”
事实上。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被宠幸过,方才确实是蓄意勾引。
但这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刘莹声音冷淡,但字字尖锐:“就算是妾妃,一样有规劝陛下的职责!你却偏偏做出这些以色侍人的事儿来,真是没脸没皮!”
“连把陛下的健康放在心上都做不到,就别口口声声地深爱陛下,虚伪矫情,让人瞧着恶心!”
沈仙惠被堵的无话可说。
只能死死瞪着她。
彼时已经过来的几位嫔妃听到刘莹不客气地输出,突然有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
平日里大家真的是瞧够了她“你们谁都不如我那么爱陛下”、“只要我爱陛下,我就能随意瞧不起你们所有人”的嘴脸,好像她的爱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一样,可笑又不值钱!
“陛下是在你宫里出的事,皇后娘娘没有治贤妃侍奉不周的罪就已经是格外开恩,贤妃不忏悔自己的错,还要狡辩嚷嚷,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沈仙惠忍了皇后的斥责,惠妃的恶意针对,怎么还能再忍下张明微的说教!
“本宫位列四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
张明微嗤笑:“你一个妾妃,屡屡冲撞皇后,死不悔改,居然还有脸在这儿提什么地位高低,怎么着,列祖列宗起来给单给你开了一本后宫规矩,明文规定了你沈仙惠能目无皇后不成?”
沈仙惠再度噎住。
脸上流露出愤恨和尖锐,没有城府的样子。
心底冷笑。
等待会儿查到皇后头上的时候,倒要看看,她能唱出花儿来!
林浓问向太医:“太医,可诊得出来,陛下为何突然如此吗?”
太医站在一旁,低着头一边看热闹,一边担心帝王的龙体,要是不能尽快治好,回头挨骂的就是自己了!
听到皇后问话,拱了拱手,有点为难道:“陛下突然发烧昏迷,看起来像是……过度放纵所致!”
不待沈仙惠说话,反手一巴掌扇在沈仙惠脸上:“陛下好好的,哭什么,想触谁的霉头!跪着,诚心诵读平安经,陛下没退烧不许起来、不许停!”
沈仙惠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反驳。
她确实在饭菜里下了会令人发烧的药,但应该只会看起来很严重,并不会伤到陛下身子才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失控,让陛下竟还吐血了!
就算能证据确凿,把“以媚药掏空皇帝”的罪名扣在皇后头上,若是陛下龙体真出了什么问题,她会心疼,良心也会受到谴责的!
此时此刻,她无暇顾及皇后是否有意折辱刻薄,捧着经书虔诚诵读起来。
只希望陛下没事。
林浓撇过她。
并不遮掩眼底的厌恶。
给人下药,装模作样地表现除心疼着急,企图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有多深情,骗着骗着,把自己也信了。
实则。
这种人才是最自私冷血的!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太医从里面出来。
见皇后在,立马上前行礼回话:“皇后娘娘,微臣已经给陛下施了针,暂时压住了高热,但以虚浮的脉象来看,只怕回头还会反反复复的高烧。”
林浓欲问话。
沈仙惠插话,满面焦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发烧吐血?来启祥宫时,本宫就发现,陛下好像很疲惫!”
林浓不耐烦皱眉。
刘莹冷冷呵斥:“你既看出来陛下不舒服,为什么不劝着陛下好生休息,还要缠着陛下与你……其心可诛!”
沈仙惠咬了咬唇,反驳道:“惠妃怎知本宫没有劝,陛下执意,难道要本宫抗旨不成么!”
事实上。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被宠幸过,方才确实是蓄意勾引。
但这话,她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刘莹声音冷淡,但字字尖锐:“就算是妾妃,一样有规劝陛下的职责!你却偏偏做出这些以色侍人的事儿来,真是没脸没皮!”
“连把陛下的健康放在心上都做不到,就别口口声声地深爱陛下,虚伪矫情,让人瞧着恶心!”
沈仙惠被堵的无话可说。
只能死死瞪着她。
彼时已经过来的几位嫔妃听到刘莹不客气地输出,突然有一种浑身舒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