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把龙椅,不用打开看,他也知道是什么。
“传旨,”皇帝声音轻且冷,“把箱子和这个东西抬下去,烧了。”
“但凡是参与做这两东西的人,杀!”
一声令下,不知又有多少人头落地。
皇帝下完令,看傅青隐:“他现在人在何处?”
傅青隐道:“事情结束之时,有匪徒攻击寺庙,太子殿下不慎被伤了腿,因此坐的是马车,由赤龙卫护送,算时间,此时应该快到宫门外。”
“怎么还有匪徒?”皇帝眸子微眯。
“打家劫舍的凶徒,听说香火盛,欲抢钱财,后又见不少贵人,便更起贪念,意图谋害众人,赤龙卫反击之下,没有顾全太子,请皇上降罪。”
陆相听得心惊胆颤,本以为傅青隐就此事有什么更高明的说明,没想到,竟然就是直接说出来。
就他这种说法,皇帝一听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匪徒,而是太子的人。
真是太耿直了,怎么一点都不懂迂回?
陆相心里暗急,寻思傅青隐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是不是就靠耿直,真诚得让皇帝看清内心,让皇帝都不忍责怪他。
要是这样的话,可真是颠覆了他对傅青隐的一贯印象。
皇帝听完傅青隐的话,沉默片刻:“那些匪徒如何处置的?”
“顽抗者均当场斩杀,有几个被押回去审问,皇上要见一见吗?”
“还审什么,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朕也懒得见,直接杀了吧。”
“是。”
哪还有什么活口,早在当场杀干净。
魏公公又进来报:“皇上,太子……进宫了。”
皇帝正要说话,陆相又哼哼两声。
皇帝看他们几眼:“青隐,陆相,你们辛苦了,先回去歇息。”
“是。”
“臣等告退。”
众人退走。
傅青隐不意外,陆相也早预料到。
皇帝和太子,父亲和儿子,这之间的对话,岂能让他们听。
一路出宫门,陆相被抬上马车,他一骨碌坐起来,到车窗边掀开帘子。
“指挥使,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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