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睛,“鬼观音?”郭君点头,“你去过那儿吗?”我连连摇头,“绝对没有。”他解释:“不是怀疑你,只是想确认一下。”我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心里却觉得郭君今晚行为颇为诡异。
我正想问他个究竟,他却先开口了,“下面跳楼的人,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他平静地说:“这事不简单,因为跳楼的,根本不是活人,而是太平间的尸体。”我惊疑地问:“你怎么知道?警方不是还没公布吗?”郭君的秘密,让我心头泛起层层波澜。
郭君一拍大腿,眉飞色舞地说:“那跳楼的哥们儿,我可是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我摇摇头,苦笑道:“怎么又是我?”郭君眼神一凛:“你还没明白吗?你身上的那东西不除,走到哪儿,哪儿就倒霉。”他语气坚定,我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我挠挠头,疑惑地问:“那我身上跟着的究竟是什么啊?”郭君耸耸肩:“这可得问你自己啦。”说完,他起身就要走,临出门前还特意叮嘱:“床底下那个骨灰盒,还有广福荒地挖出的尸体,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自己小心点,这些麻烦可都是瞄准你的,不达目的,它们是不会罢休的。”
郭君一走,病房里只剩下我,楼下警局的喧嚣声渐渐传入耳中。我趴在窗台上,听着楼下的嘈杂,心里却琢磨着郭君的话。这才短短两天,危险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步步紧逼,而我却束手无策。苏沐那丫头,为何总想把我往绝路上逼呢?按理说,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她怎么就跟我过不去呢?唉,这世道,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病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我定睛一看,这门仿佛被无形的手拉动,不禁让我喊出声:“哪位呀?”
无人应答,正紧张间,手机屏幕亮了,一条短信跃然眼前:“快走,危险!”
我二话不说,从床上蹦起,头晕归头晕,行动却麻利得很。走廊空荡荡,我急忙朝楼下奔去。身后似乎有奇怪的敲击声,不过我哪有心思管那个。
冲到楼下大厅,人群正围观跳楼事件,对我的出现毫不在意。我抬头一望,楼上突然闪现火光,人群中有人惊叫:“着火了!”
写完短信,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该按发送键,这时苦师傅在旁边催促道:“小伙子,别磨蹭了,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快走!”我只好收起手机,心想,这地方确实古怪,还是先跟着苦师傅离开再说。
“刚刚那是你给我发的短信吗?”我忍不住问苦师傅,他却一脸茫然,“短信?什么短信?”我这下尴尬了,原来猜错了人。不过苦师傅倒是大度,只挥挥手,“别管那些了,咱们得赶紧走。”
我站在角落里,四下无人,心里还在打鼓,这苦师傅靠谱吗?可他说的也有道理,万一真连累别人怎么办?于是,我决定暂且相信他,跟他一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正要走,我忽然想起要给东方情报个平安,手刚摸到手机,却又停下了。想起郭君那神秘的会见,心里犯了嘀咕: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呢?
就这样,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跟着苦师傅匆匆离开了那层神秘的楼层。
想到这,我删掉屏幕上的字,扭头问苦师傅:“咱们这会儿往哪儿去?”
苦师傅答道:“去我二婶家,就是阿婆那儿。”
凌晨的街道静悄悄的,车辆稀少,苦师傅的车速飕飕的。不一会儿,我们抵达护国路,苦师傅利索地停好车,我俩一同下车,敲响了阿婆家的大门。门开处,阿婆的儿媳妇笑吟吟地迎接,说:“阿婆等你们好一会儿了,快进来吧。”
我低声问苦师傅:“阿婆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苦师傅神秘一笑:“阿婆让我去医院接你,她老人家嘛……”
我更好奇了,正想追问,却已走进院子。院子里,一个稻草人静静地立着,我正琢磨它是干啥用的,突然,阿婆像变魔术般出现,手里抓着一把东西,二话不说就朝我撒来,我躲闪不及,被撒了个满身满脸。
阿婆手舞足蹈,嘴里念念有词,一边还拿起各式各样的东西朝我扔来。她儿媳也不甘示弱,拿着树枝在后头忙得不亦乐乎,不时蘸水洒我一身。阿婆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抛出神秘物品,力道十足,我被打得东躲西藏。
苦师傅突然轻声提醒:“快看你的影子。”我低头一瞧,这影子竟像活了一样,挣扎个不停。我心中暗自纳闷,这影子绝非我的。
阿婆兴致勃勃,继续她的“投掷游戏”,每次命中,那影子就扭曲得更厉害。直到有一次,她扔出的东西竟然硬邦邦的,砸在身上生疼,落在地上叮当作响。我定睛一瞧,嘿,竟然是铜钱!
正惊讶间,阿婆的一砸让那扭曲的影子忽然爆出一团黑影,速度快如闪电。紧接着,身旁的稻草人突然火光冲天,儿媳妇已将它点燃。诡异的是,那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