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王来敲打的?不会带她出去淹死在河里吧,再冠以衣服尾巴太长没走的动道一头载进河里的理由?
饭没吃几碗,要先为相府连累死了。
秦鱼内心腹诽,表面上从容有礼,“无所谓低调不低调,但凡站在这帝国江山领土一分一寸之上,便始终是陛下的奴才,一高一低始于基,皇后娘娘觉得呢?”
走文字游戏,谁不会啊!
秦鱼轻轻松松把这个话题抛回去给了皇后,后者深深看了她一眼,握着她手腕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轻挠了秦鱼的手腕脉搏处。
“夫人好见地,我真是越发喜欢你了。”
这种行为放在现代就是小婊砸。
特别骚气妖娆。
秦鱼内心是卧槽的,表面上很镇定。
仿佛没看出这人是借着撩她的由头把脉探看她是否会武。
也是有趣,一个两个都在故意看她是否会武。
那石榴是,这个皇后是,还有那个雁大夫其实也是。
她会不会武很重要吗?
是她会武重要,还是秦家女儿会武重要?
不过幸好,越发被喜欢的秦鱼还是去了那三米大拖尾。
这要是真拖着三米拖尾爬祭祀台,估计三米范围内都没人靠近她了——怕踩着啊。
而且那祭祀台也肯定分外干净。
拖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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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鱼离开雍宁宫,她内心稍微放松了,因为在人家地盘,人家很容易设计,一出了雍宁宫,旁人的眼睛就多了。
这位妖后的话果然也少了,只十分体统携着她前往祭祀会场。
但秦鱼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开始。
——因为她名义上的夫君正被一个御史弹劾。
弹劾的内容还跟她名义上的爹有关。
诶,这破副本。
秦鱼心有点累。
她得加快速度解毒跟练武了,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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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朝官制律法早有规定,禁止官员跟民间非我朝廷御下组织有实际接触,可蔺相不仅跟武林世家秦家接触,还与之有了联姻关系,如此岂不是忤逆律法,知法犯法?”
历朝历代,御史这种存在有种根本属性就是找死。
这位御史就胆大包天,在他弹劾蔺珩的时候,其他朝臣一个个都神色飘忽,好像魂游天外似的。
看起来好像只有帝王跟蔺珩两个人认真听了。
蔺珩的表情很淡漠,说白了就是死人面瘫脸,御史不太敢看他,只低头弯腰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何况秦霖此人素来名声不如何,民间早有传闻说他利用武林盟主的身份成立剑门,豢养人马,占山为王,在所在区道朝百姓收取保护费,数额不小,对百姓造成了巨大负担,民生艰难,民怨沸腾,若是君上不予处理,来日恐怕会酿成大祸。”
他说得很严重,越严重越衬托蔺珩的罪很重,而且还让人浮想联翩——秦霖跟蔺珩接触,自然是以蔺珩为主,那么秦霖得了那么多搜刮的民脂民膏,绝不可能只给自己吧,必然分了大头给蔺珩。
一代权相,又得了巨资,日后要如何?
细思极恐啊。
相爷一脉的朝臣有些稳不住了,想要争辩一二,但他们没有全站出来,而是正三品的尚书令走了出来。
“朱御史所言极是,我等为官者自然要以民生为重,既有如此民怨累积之事,可有人上告?”
朱御史刚想说话,这位尚书就接下去说:“上告,核实,立案然后朝廷派人调查,三司会审,如果涉及一朝丞相,还得会极三宗五部联合再审,岂是仅仅凭一传闻就可下判断的?御史弹劾本是职权,御史弹劾时以律法指控相爷,可曾想过这等指控本就无凭无据,于官制上亦是一种违法。”
朱御史也不是省油的等,顾自又冷酷说:“尚书大人既说弹劾百官不平不正之事本就是我们御史职权,那我弹劾便是无错的,而核查要案乃是刑部三司的事情。”
“朱大人弹劾的确是没错的,但弹劾的内容有错,秦霖此人未可知,但以秦霖此人跟相爷有交际关系便指摘相爷违背律法,那你可知官制律法中提及禁止官员跟民间非我朝廷御下组织有实际接触的具体是这个官员必须有实际利用官权为这个组织谋利过,否则仅为私交,不涉律法,至于相爷跟秦霖之女成亲,男女姻亲天道轮回,本就是常事,莫非相爷娶什么女子还得经过你御史一门同意?”
朱御史顿时面色涨红,言语梗塞,不知道如何回复,其他御史也瞧到相爷一脉的高官们一个个面色冷峻目光锐利,仿佛准备了一个个陷阱准备让他们钻。
死道友不死贫道。
朱御史还期颐于太后一党,但那一列人也不想今日触蔺珩霉头,于是御史大人只能看向帝君,帝君越太初一向温润平和,对这样的争执本就无奈,此时见到朱御史吃了败仗,朝自己求